阿弃的眼睛在水道暗光里像狼,死死盯着我。“我没有!”我声音带着哭腔,
“我连梦话都不敢说!”他凑近,一把捏住我手腕。力气大得骨头要碎。
“要是让我知道是你坏事……”他甩开我,烦躁地抓头发。“走不通了。换路。”“还有路?
”“有。”他脸色难看,“后山悬崖。”我腿一软。那是绝路。摔死过人的地方。“怕了?
”“怕就回去,等着五天后接客。”他转身就往回走。我看着他的背影,咬咬牙,跟了上去。
悬崖像堵黑墙,立在眼前。风一吹,我浑身抖。想起两年前。也是这么高的地方。
醉红楼的屋顶。那天晚上星星特别亮。阿弃偷偷带我爬上去,指着天。“莺时,你看,
天多大。”我靠着他。心里是满的。“等以后,我混出个人样,就带你走。买个大宅子,
有花园那种。让你穿绸缎,堂堂正正做人。”他眼睛比星星还亮,映着我。那时候。
风是暖的。他的手心也是烫的。“磨蹭什么!上去!”他蹲下,让我踩他肩膀。石头硌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