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佳期看着她终于变了的脸色,满意地笑了,带着一种扬眉吐气的得意:“一开始,我也以为大哥对我好,只是把我当成弟妹,可怜我罢了。直到有一天……我喝醉了,他送我回房,偷偷亲了我……”
她顿了顿,欣赏着温鹭骤然收缩的瞳孔,慢悠悠地补充:“那一刻我才确定,他心里是有我的。”
偷亲……
温鹭如遭雷击,浑身血液仿佛瞬间逆流!
那个连和她同房都要固定日子,严谨自律得像台精密仪器的男人,
那个永远克己复礼、仿佛没有七情六欲的傅宴离,
居然会做出偷亲弟媳这样的事?!
看着她脸上血色尽褪、难以置信的痛苦模样,乔佳期只觉得通体舒畅。
“你很痛苦吧,温鹭姐?”她声音轻柔,却字字如刀,“你看,你家世好,长得又这么漂亮,追你的男人能从南城排到法国。可那又怎么样呢?你最爱的人,心里装着的,是我乔佳期。”
她微微扬起下巴,第一次在温鹭面前露出了毫不掩饰的优越感:“这让我觉得,我终于在某一方面,赢过你了。所以,你怎么能不来亲眼见证我的幸福时刻呢?”
温鹭看着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,心中翻涌着恶心和悲凉。
“乔佳期,傅宴离再喜欢你,你现在也还是他弟弟法律上的妻子。而我,至少是他明媒正娶的傅太太。”
她逼近一步,眼神睥睨,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:“想在我这里找存在感?你还不配。”
说完,她不再看乔佳期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,转身拦下一辆出租车,决绝离去。
回家后,温鹭机械地吃饭,洗澡,然后把自己埋进被子里,只想尽快入睡,逃离这令人窒息的一切。
然而,半夜时分,佣人急匆匆地敲响了她的房门。
“太太!不好了!外面来了好多警察,说是要找您!”
温鹭皱眉,披上外套下楼。
客厅里果然站着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,面色严肃。
“温鹭女士吗?”为首的警官出示了证件,“我们接到报警,今晚在傅宅举办的生日宴上,乔佳期女士被人下毒,现已送医抢救。根据我们初步调查,您有重大作案嫌疑,请您现在跟我们回警局,协助调查。”
下毒?
温鹭只觉得荒谬透顶!
“我没有下毒!我甚至根本没有去参加那个宴会!”她冷声反驳。
一旁的佣人也赶紧帮腔:“是啊警官,我们太太今晚一直在家,根本没有出门!是不是搞错了?”
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,别墅大门再次被推开,傅宴离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,带着一身夜色的寒凉。
佣人像是看到了救星,连忙上前:“先生!您可算回来了!不知道是谁报警诬陷太太,说太太给乔小姐下毒,这怎么可能呢!”
傅宴离步伐沉稳地走到客厅中央,目光扫过在场的警察,最后落在温鹭苍白的脸上。
“是我报的警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