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敢说是陆星泽,只能闭着嘴。
「好啊,沈诺诺,你学会撒谎了,还学会偷吃零食!」妈妈气得发抖,
「你忘了你的使命吗?那个男人的孩子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从来不碰这种垃圾食品!你这样,怎么赢过她?」
她抓起桌上的戒尺,狠狠抽在我手心。
「啪!」火辣辣的疼。
「说!谁给你的!」
「啪!」
「你觉得我的话是耳旁风?」
「啪!」
手心很快红肿,可我依旧咬着牙。
我不知道为什么要保护陆星泽,或许只因为那句「不戴面具的时候,挺好看的」。
那是我灰暗世界里,唯一的光。
妈妈打累了,扔掉戒尺。
她指着墙角的镜子,下了命令:
「今天晚上别睡了!对着镜子,把贪婪和说谎的面具给我练一千遍!让你看看,你现在的脸有多丑!」
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,机械地切换着那些「丑陋」的面具。
不知道做了多久,直到意识模糊。
第二天去学校,我戴上了「疲惫」的面具。
妈妈说,适时的脆弱是一种高级的武器。
我的手红肿,握笔都困难。
陆星泽看到了,他从书包里拿出药膏,放在我桌上。
我看了他一眼,迅速把药膏推了回去。
我不能再接受他的任何东西了。
他却固执地推回来,压低声音说:「昨天……是我连累了你吧。」
我摇了摇头。
他却像是认定了,一整天都心事重重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