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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:猫七    发表时间: 2025-11-05 09:31

我死了三十年,魂魄才肯散,因为周国强在我坟头蹦迪,

说他终于能安心花我丈夫的抚恤金了。上辈子,我就是周家的一头牛,活活累死,

换来的就是这个下场。他们全家把我当成免费保姆,骨髓都敲出来熬油,

尤其是那个废物大伯子周国强,更是趴在我身上吸血。再睁眼,回到七零年,

周国强正伸手抢我碗里唯一的鸡蛋羹,婆婆还在旁边帮腔:“建军他哥身体弱,

你这个做弟媳的,让着点。”我那个刚从部队受伤回家的丈夫周建军,

那个往日里只信他哥的男人,正皱眉看着我,等我像往常一样忍气吞声。可我没让。

我抄起滚烫的碗,直接扣在了周国强那张烂脸上。“想吃?行啊,拿命来换!”全家都懵了,

没人知道,这具身体里,藏着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。而让他们全家鸡犬不宁,

仅仅是个开始。1我再睁眼的时候,周国强那张大脸正凑在我面前。

他眼睛死死盯着我面前那碗黄澄澄的鸡蛋羹,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。“弟妹,哥最近身子虚,

你这鸡蛋羹……”我婆婆王桂兰在旁边敲边鼓。“是啊姜宁,国强是你大哥,他身子骨不好,

你一个女人家吃那么好干啥,让给你哥。”我没说话。我只是看着那碗鸡蛋羹。

碗是豁了口的,蒸得有点老,蜂窝眼大大小小的,上面飘着几滴香油,闻着挺香。上辈子,

我就是为了这么一碗鸡蛋羹,被周国强推倒在地,头磕在桌角上,没多久就死了。

死后我的魂一直没散,就在这老屋里飘着。我看着周建军拿着抚恤金回来,一分没给我爹妈,

全给了他妈王桂兰。王桂兰转头就全给了大儿子周国强娶媳妇。周国强娶了媳妇,

拿着我的抚恤金,住着我的屋子,还在我坟头蹦迪。他说:“可算死了,

这下没人跟我抢吃的了,建军的钱也都是我的了!”我恨啊。恨得魂魄都在烧。烧了三十年,

老天开眼,让我回来了。“姜宁!你哑巴了?你哥跟你说话呢!”王桂兰见我没反应,

一拍桌子。周国强的手已经伸了过来,油腻腻的指头眼看就要碰到我的碗。我丈夫周建军,

那个刚从部队执行任务受伤、瘸着一条腿回来的男人,就坐在我对面。他眉头拧着,

看我的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不耐烦。他也在等。等我像过去三年一样,当牛做马,逆来顺受。

我笑了。不是扯嘴角那种,是胸腔里发出的,带着血腥味的笑。在他们所有人惊愕的眼神里,

我端起了那碗滚烫的鸡蛋羹。周国强以为我是要递给他,脸上笑开了花。下一秒。

我把整碗鸡蛋羹,连碗带羹,结结实实地扣在了他那张大脸上。“啊——!

”杀猪一样的嚎叫响彻整个屋子。蛋羹顺着他的脸往下流,他脸上瞬间就红了一大片。

“想吃?”我站起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“行啊,下辈子吧。”2整个饭桌死一样的安静。

只有周国强捂着脸在地上打滚,嚎得惊天动地。“我的脸!烫死我了!姜宁你这个毒妇!

”王桂兰反应过来,猛地站起来指着我,手指头都在哆嗦。“反了你了!你敢对你大哥动手?

我们周家是缺你吃了还是缺你穿了,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!”我爹周全,

一辈子没啥主意的男人,也气得脸通红,猛地一拍桌子。“不像话!赶紧给你哥道歉!

”我冷眼看着这一家子。一模一样。跟我上辈子死之前,一模一样的嘴脸。

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周建军身上。他坐在那,身形笔挺,哪怕瘸了一条腿,

也还是军人的坐姿。他脸上的震惊还没褪去,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。“姜宁,你疯了?

”他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一股子风雨欲来的味道。我看着他,忽然觉得好笑。过去三年,

他每次从部队回来,看到的都是我对他全家的“好”。他以为我心甘情愿。

他以为他娶了个温顺贤良的好媳妇,能替他照顾好他这一大家子吸血鬼。“我没疯,

”我一字一句,说得清清楚楚,“周建军,我要分家。”“什么?”这下不止周建军,

连王桂兰和周全都愣住了。在这个年代,儿媳妇提分家,那就是大逆不道。

周国强还在地上哼哼唧唧,王桂兰心疼得不行,也顾不上我了,赶紧过去扶她的大宝贝儿子。

“分家?你想都别想!”王桂兰回头冲我吼,“你嫁进我们周家,生是我们周家的人,

死是我们周家的鬼!只要我跟你爹还活着,这个家就分不了!”“那就离婚。

”我说得更干脆了。这两个字一出来,屋子里的空气都凝固了。周建军的脸色,

瞬间黑得能滴出墨来。他猛地站起来,因为动作太急,牵动了腿上的伤,疼得他闷哼一声。

但他顾不上了。三两步走到我面前,一把抓住我的手腕。他的手劲很大,是常年握枪的手,

铁钳一样。“你再说一遍?”他眼睛里全是血丝,死死地盯着我。我能感觉到他的怒火。

一个军人,最重荣誉。他刚因伤退伍回家,老婆就要跟他离婚,传出去他脸往哪搁?

我手腕被他捏得生疼,但我没躲。我迎着他的目光,一字一顿。“我,要,离,婚。

”“你做梦!”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,拽着我就往屋里拖。“今天你要是不跟你哥道歉,

就别想出这个门!”我被他拖得一个趔趄,但脚跟很快站稳了。我不挣扎,

就那么冷冷地看着他。“周建军,你今天敢关我,明天我就去公社,去县里,去你老部队,

告诉所有人,你周建军是怎么纵容家人欺负老婆的。我还要告诉他们,你大哥周国强,

好吃懒做,偷鸡摸狗,连弟媳妇的救命粮都要抢!”“你!”周建军的脚步停下了。

他转过头,眼睛里的震惊比刚才还浓。他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。

从那个过去三年,在他面前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姜宁嘴里说出来的。我甩开他的手,

自己走进屋,“砰”的一声,把门从里面反锁了。我靠在门板上,听着外面王桂兰的叫骂声,

周国强的哭嚎声,还有周建军沉重的呼吸声。我的心,一片冰冷。这一世,我谁也不靠。

我要他们,血债血偿。3我在屋里待了一整天。外面王桂兰骂骂咧咧,

从我是个丧门星骂到我爹妈没教好。周国强哼哼唧唧,说脸疼,要去卫生所,让周建军拿钱。

我爹周全就是个闷葫芦,偶尔帮腔两句,翻来覆去就是“不懂事”、“没规矩”。

周建军一句话没说。我能感觉到,他就站在门外。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,在极力隐忍着。

我一点都不怕。上辈子连死都不怕,这辈子还怕什么?我坐在床上,开始盘算我手里的东西。

我嫁过来的时候,我妈偷偷塞给我一个木盒子,里面是三十块钱,还有几张布票。

这事儿周家人都不知道。上辈子我傻,为了讨好王桂兰,自己把盒子交出去了。钱和票,

最后都落到了周国强手里。这一世,这些就是我的启动资金。到了晚上,外面终于安静了。

门外传来敲门声。笃,笃,笃。很克制。是周建军。我没开门。“姜宁,开门。

”他的声音很沉,听不出喜怒。我还是没动。“我们谈谈。”“没什么好谈的,

”我隔着门板说,“要么分家,要么离婚,你自己选。”外面沉默了。过了好一会儿,

我听到一个声音说:“哥,你跟嫂子好好说,别动手。”是周建民。周建军最小的弟弟,

今年才十七,还在上高中。他是这个家里,唯一一个,上辈子在我死后,

偷偷去我坟前给我烧过纸的人。周建民说:“大哥那事儿,确实是他不对,我看见了,

他先伸手抢嫂子东西的。”“你懂什么!小孩子家家滚回屋去!”王桂兰的骂声又响起来了。

接着是周建民不服气的声音,还有周全的呵斥声。外面又乱成一团。我没再听。

只要周建民还向着我,这盘棋,我就多了一个子。第二天早上,我开了门。

周建军就睡在门口的草垫上,和衣而睡。听到开门声,他立刻就醒了,坐起来,

眼睛里全是***。“你想通了?”他问,声音沙哑。“想通了,”我点点头,

“饭我可以继续做,地我也可以继续下,但从今天起,我的工分,我分的粮食,都归我自己。

谁也别想从我这拿走一粒米。”这是我的第一步。经济独立。周建军的眉头又皱起来了。

“一家人,算那么清楚干什么?”“因为你们家,有人不是人,是吸血鬼。”我看着他,

意有所指。他脸色一僵,没说话。王桂兰从堂屋里冲出来,

指着我鼻子就骂:“你个不下蛋的母鸡,你吃的喝的都是我们周家的,还想私藏粮食?

门都没有!”“哦?”我笑了,“不下蛋?周建军,你一年在家几天?你要是天天在家,

我保证让你三年抱俩。”我说得又直白又露骨。周建军的脸,“噌”地一下,

从脖子红到了耳根。他一个常年在部队的大男人,哪里听过这种话。“你……你胡说什么!

”他都结巴了。王桂兰也愣住了,大概是没想到我敢这么说话。我就是要这样。

把他们所有虚伪的面具,全都撕下来。“我胡说没胡说,你心里清楚,”我看着周建军,

“现在,我就问你一句,我的粮食,分,还是不分?”我把难题,重新抛给了他。

4周建军最后还是妥协了。不知道是我那句“三年抱俩”吓着他了,

还是他被我鱼死网破的态度镇住了。他黑着脸,跟王桂兰说:“先……先这么着吧。

”王桂兰气得直哆嗦,但大儿子瘸着腿,二儿子还没娶媳妇,小儿子还在上学,

这个家现在全靠周建军,她也不敢真把周建军惹毛了。“好,好!你们一个两个都长本事了!

我不管了!”她撂下一句狠话,扶着还在哼唧的周国强回屋了。分粮的事,就算暂时定下了。

我知道,这只是暂时的。周国强那样的蚂蟥,尝到了甜头,怎么可能轻易松口。

他肯定还会再来找事。我等着他。果然,没过两天,公社发粮票了。按人头发,

每家每户都有定额。我拿着分到手里的粮票,仔细地收进贴身的口袋里。上辈子,

就是这几张粮票,要了我的命。周国强赌钱输了,偷了家里的钱还不上,

就打上了我粮票的主意。他趁我出门,撬了我的箱子,把粮票偷走了。我发现后找他对质,

他不仅不认,还反咬我一口,说我诬陷他。王桂兰护着他,周建军也觉得是我小题大做,

让我“顾全大局”。最后,我活活饿了半个月。这一世,我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。

我故意拿着粮票,在周国强面前晃了晃。“建民,嫂子这有粮票,过两天带你去县里割肉吃。

”正在院子里劈柴的周建民眼睛一亮,“真的啊嫂子?”“当然是真的。”我看见,

周国强的眼睛,死死地黏在了我的口袋上。那眼神,贪婪,又阴狠。鱼儿,上钩了。

当天晚上,我故意把门没锁严,留了条缝。我在枕头下,放了一把剪刀。后半夜,

我听到了轻微的“吱呀”声。有人进来了。脚步很轻,带着一股子汗臭味。是周国强。

我闭着眼,继续装睡。我能感觉到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我的床边,

能闻到他身上那股让人作呕的气味。他停顿了一下,然后,一只手朝我的口袋伸了过来。

就是现在!我猛地睁开眼,抓起剪刀,对着那只手就扎了下去!“啊!”又是一声惨叫。

我没停,翻身下床,一脚踹在他肚子上,把他踹倒在地。我骑在他身上,

剪刀尖抵着他的喉咙。“偷东西偷到我头上来了?周国强,你活腻了是吧!

”我的动静闹得很大。周建军第一个冲了进来。当他看到屋里的情景时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
他的“哑巴”媳妇,此刻正像个地狱来的修罗,把他的亲大哥死死压在身下。

那把明晃晃的剪刀,就在他大哥的脖子前,闪着寒光。5“姜宁!住手!”周建军冲过来,

想把我拉开。我没动,剪刀又往前送了一分。周国强的脖子上,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痕。

“别过来!”我冲周建军吼道,“再过来一步,我就让他血溅当场!

”周建军的脚步硬生生停住了。他看着我,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。有震惊,有愤怒,

但更多的是一种……陌生。他发现,他从来没有认识过我。“哥,哥,我错了,

我再也不敢了!”周国强吓得屁滚尿流,裤裆里一股骚味传来,竟然是尿了。

“饶了我吧弟妹,我就是鬼迷心窍!”王桂兰和周全也冲了进来,看到这一幕,

王桂兰腿一软,差点没坐地上。“姜宁!你快放开我儿子!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

我跟你拼命!”“拼命?”我冷笑,“你现在就该庆幸,你儿子只是被我抓住了,

要是他真把我的粮票偷走了,今天就不是见血这么简单了。”我的目光转向周建军。

“你看见了?这就是你的好大哥。半夜三更,摸进弟媳妇的房间,偷东西。”我一字一句,

像一把锤子,狠狠地砸在周建军的心上。“周建军,我问你,按规矩,偷盗该怎么处理?

”周建军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。他是个军人,纪律刻在骨子里。偷盗,送公社,是要被批斗,

甚至送去农场改造的。如果周国强真被送走了,他们周家的名声就全毁了。

周建民也跟了进来,他看着地上的周国强,眼神里全是鄙夷。“大嫂,这种人,

就该送去见公安!”“你闭嘴!”王桂兰冲周建民吼了一句,然后又转向我,语气软了下来。

“姜宁,算妈求你了,国强他是一时糊涂,你饶了他这次吧。都是一家人,闹到公社去,

对谁都没好处啊。”她开始打感情牌了。上辈子,我就是被她这套“一家人”给捆死的。

“一家人?”我反问,“他把我当一家人的时候,会半夜摸进我的房间?

他把我当一家人的时候,会抢我活命的粮票?”“我……”王桂兰被我问得哑口无言。

我慢慢地从周国强身上站起来,但剪刀还拿在手里。“想让我不声张,也行。

”我看着周建军,提出了我的条件。“第一,周国强,跪下,给我磕头道歉。”“第二,

从今天起,这个家必须分灶。我吃我的,你们吃你们的,锅碗瓢盆,柴米油盐,全都分开算。

”“第三,”我顿了顿,看着脸色铁青的周建军,“我要钱。你每个月津贴,分我一半。

就当是我替你,养着你这帮家人的精神损失费。”这三个条件一出,

周家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。这哪是解决问题。这分明,是要把周家给拆了。

6周建军死死地盯着我,眼睛里的风暴几乎要将我吞噬。“姜宁,你不要得寸进尺。

”“得寸进尺?”我笑了,“我被你们家当牛做马使唤了三年,我活该?

周国强趴在我身上吸了三年血,我就该忍着?周建军,我是在给你机会,

也是在给你们周家留脸面。”“你要是不答应,我现在就压着周国强去大队部。到时候,

是你这个战斗英雄的脸面重要,还是我的‘得寸进尺’重要,你自己掂量。

”我把他的军人荣誉,死死地抓在手里。这是他的软肋,也是他的逆鳞。他可以不在乎我,

但他不能不在乎他拼了命换来的荣誉。屋子里安静得可怕。周建军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

他在天人交战。周国强还瘫在地上,王桂兰扶着他,眼神怨毒地瞪着我。最终,

是周建民打破了沉默。“哥,我觉得嫂子说得对!大哥就该道歉!不分开过,

这家早晚得出事!”周建民的支持,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周建军闭上眼,

再睁开时,眼里的风暴已经平息了,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冷。“好。

”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。“我答应你。”他转头,看着地上的周国强,声音不带一丝温度。

“跪下。道歉。”周国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,“建军,我是你哥!”“我让你跪下!

”周建军猛地一脚踹在旁边的凳子上,凳子“砰”的一声四分五裂。周国强吓得一哆嗦,

再不敢废话,哆哆嗦嗦地爬起来,对着我,“噗通”一声跪下了。“弟……弟妹,我错了。

”他磕了个头,声音里带着哭腔。我没说话,就这么冷冷地看着他。

王桂兰心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,却一个字都不敢说。“分灶的事,明天就办,

”周建军继续说,“钱,我每个月也会给你。现在,你可以把剪刀放下了吧?

”我把剪刀随手扔在桌上,发出“哐当”一声。“希望你们记住今天说的话。”说完,

我不再看他们,转身回了自己那屋,再次把门关上。我知道,从今天起,这个家,

算是彻底撕破脸了。周建军不会原谅我,王桂兰和周国强更是恨我入骨。但没关系。我回来,

就不是为了跟他们好好过日子的。第二天,周建军真的找人来,在院子角落里,

用泥坯和石板,给我搭了个简易的小灶台。锅碗瓢盆都是旧的,但总算是我自己的了。

他把这个月的津贴拿出来,数了一半给我。他做这些事的时候,一句话都没跟我说,

全程黑着脸。我知道他在想什么。他觉得我是在羞辱他,是在挑战他作为一家之主的权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