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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:大萝卜    发表时间: 2025-10-29 18:04

一场“蓄谋已久”的心动救赎:冷面少言的侍卫vs聪慧过人的大小姐原本以为是巧合,

没想到是蓄谋已久的暗恋。1.徐禾清的童年是被一场突来的意外拦腰截断的。

那年她尚在垂髫,父母便在远行的途中遭遇不测,若不是姨父姨母连夜赶来接她,

空荡荡的徐家宅院里,只余下她一个人守着满院寂静。姨父姨母待她是真心疼惜,

从没有半分“外女”的生分,反倒将她捧在手心,按着亲生女儿的模样教养,

弟弟妹妹们也十分欢喜她的到来。姨父家世代经商,府里总飘着账本墨香,

徐禾清自小耳濡目染,竟也跟着识了不少字,算得清账目。待她长到十五岁这年,

这份潜藏的天赋忽然就显了锋芒。彼时姨父手里一桩南货生意卡了壳,

账册堆在案头无人能解,徐禾清不过是路过书房时多瞧了两眼,竟指着其中一笔往来明细,

轻声道了句“这里的运费折算错了,多付的银子或许能抵了滞港的罚金”。就是这一句话,

让僵局豁然开朗。自那以后,姨父再不肯将她困在深宅里,时常带着她去铺子看生意,

教她分辨货料、核算成本。曾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徐家大小姐,

渐渐成了商行里人人知晓的“小先生”,只是这份亮眼,

也悄悄引来了暗处的觊觎——有人盯上了徐家的钱财,更瞧准了徐禾清是姨父姨母的软肋,

竟动了绑架勒索的念头。那夜的风有些凉,徐禾清坐在马车里,指尖紧紧扣着窗沿。

车轮碾过青石板路时发出急促的“咕噜”声,车身颠簸得厉害,

她总觉得这马车比往日快了太多,心也跟着悬在半空,跳得发慌。“停、停车!

”她忍不住掀开车帘一角,想让马夫慢些,却见车外是陌生的荒郊,连半盏灯火都没有。

不等她反应过来,马车已经猛地停住,车帘被人粗暴地掀开,四五条壮硕的人影堵在门口,

手里还握着短棍。徐禾清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,刚要呼救,

一道清瘦的人影却忽然从树后窜了出来。那是个穿粗布***的少年,身形不算特别高大,

动作却快得惊人,不等绑匪回过神,他已经攥住最前面那人的手腕,只听“咔嗒”一声轻响,

短棍便掉在了地上。接下来的场面乱作一团,少年的拳脚带着股狠劲,每一下都落在要害上,

不过片刻功夫,几个绑匪就捂着胳膊腿在地上哀嚎。徐禾清缩在车里,

只敢从帘缝里偷偷看他——月光落在他脸上,能看清他紧抿的唇线和格外亮的眼睛,

明明是青涩的年纪,周身却透着股沉稳的气场。少年解决完绑匪,转身走向马车。

他停在帘外,没有贸然进来,只微微俯身,声音比想象中温和些,只说了两个字:“别怕。

”后来徐禾清才知道,他叫余鹤卿,自小跟着师父在山上习武,师父遣派下山历练,

想寻份安稳活计。那天他本是路过,见这马车行迹诡异,便多留了个心眼,

没想到真撞见了绑匪。余鹤卿驾着马车送她回府时,姨父姨母早已急得团团转,

派出去的人寻了好几圈都没消息。见徐禾清平安回来,又听她说完事情始末,

姨父当即拉着余鹤卿的手,执意要留他做徐禾清的贴身侍卫——一来是感激他救了禾清,

二来,有这样身手好又沉稳的人在身边,他们也能放心些。2.余鹤卿话少,

却总把事做得妥帖。徐禾清在账房算到深夜,

窗台上会悄无声息多一盏温着的茶;雨天她出门,转身便见他撑着伞候在阶下,

伞面永远稳稳偏向她这边,自己半边肩头落满雨珠。这样不张扬的陪伴,让她在父母离世后,

第一次觉出了“安稳”的滋味——像是有了落脚的地方,不用再怕风雨来袭。

日子一晃便是三年,徐禾清到了该议亲的年纪。她这几年在商界越发亮眼,

上门求亲的人踏破了姨父家的门槛,可她心里除了账本与生意,还藏着诗与远方,

对这些情爱之事是全不上心。偏偏姨父姨母急了,挑来拣去,

选中了家世显赫、模样俊朗的朱家公子,连八字都悄悄合了,只等她点头。

徐禾清得知消息时,正在账房核对单据,手里的算盘“啪嗒”一声掉在桌上。

她怎么也不肯嫁一个素未谋面的人,气闷之下,竟生出了离家出走的念头。深夜,

她蹲在妆台前,匆匆将换洗衣物、这些年姨父给的工钱和攒下的碎银塞进包袱,

指尖还在发颤,却听见门口传来极轻的响动。她猛地抬头,只见一道黑影立在那里,

吓得差点叫出声,定睛一看才松了口气:“阿鹤!你怎么站在这,要吓死我了。

”余鹤卿靠在门框上,双臂环在胸前,脸上还是惯常的冷淡,

眼神却沉沉地落在她手里的包袱上。徐禾清早习惯了他这副模样,倒也不怵,

只把包袱往身后藏了藏。“小姐要去哪?”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,却透着股不容回避的认真。

徐禾清知道瞒不过他,索性把包袱往桌上一放,鼓着腮帮子道:“姨父姨母要我嫁去朱家,

我不乐意。”“你跟他们商量过了吗?”他往前挪了半步,月光从他肩头漏进来,

在地面投下细长的影。“商量有什么用?”徐禾清别过脸,声音低了些,“没了朱家,

还会有李家、陈家,倒不如先出去避避,等他们没了这心思再回来……阿鹤,

你不会拦着我吧?”她抬头看他,眼里带着点恳求——这三年,他是最懂她的人,

也是她唯一能信任的人。余鹤卿沉默了片刻,才缓缓开口:“那你想好要去哪了吗?

”徐禾清望向窗外,月色洒在庭院的桂树上,碎金似的。她看着镜中自己略显慌乱的模样,

咬了咬唇,语气却坚定:“总有落脚之处。”“我随师父习武时,师父曾说,

我的历练期是三年,如今正好满了。”余鹤卿忽然开口,语气比刚才柔和了些,

“你一个女子在外漂泊,居无定所太危险。不如随我上山,先在我从前住的地方落脚,

等你想好了要去哪,再做决定。”徐禾清愣了愣。她想起这三年来,他次次护她周全,

从无半分差池;又想起上山至少有个安稳住处,总比在外颠沛流离好。她点了点头,

声音轻却清晰:“好。”那晚,徐禾清在桌案上留下一封书信,写明自己并非赌气,

只是想出去走走,让姨父姨母莫要担心。随后,她拎着小小的包袱,跟着余鹤卿的脚步,

趁着浓重的夜色,悄悄走出了这座住了多年的宅院。院门在身后轻轻合上,

前路是浓得化不开的黑,可她看着身前余鹤卿挺拔的背影,心里竟没了慌乱,

只剩一丝奇异的期待。3.徐禾清与阿鹤终究未选骑马。后头尚有马车难行的山路,

届时需长时间策马,倒不如此刻在车厢里养足精神,反正行程本就不赶。一路倒也相安无事。

车窗外的风景缓缓向后流淌,青瓦白墙的村落渐变成黛色山峦,偶尔停在市集,

还能听见小贩叫卖糖画的吆喝,尝一口当地特有的梅子酿。他们就这般慢慢悠悠地走,

看遍沿途风光,也悄悄记下不同城镇的风土人情,不知不觉竟已同行近月。

变故是在进山后突生的。一伙山匪从林间窜出,长刀映着日头晃得人眼晕。

徐禾清尚攥紧了袖中帕子,阿鹤已提剑迎了上去。他身姿利落得很,剑花挽起时带起一阵风,

不过半柱香的功夫,便将那伙人打退了。虽未受损失,

却生生耽误了路程——原本该在日落前抵达的城镇,此刻只剩天边一抹残红,

夜色正从山坳里漫上来。荒郊野外的路愈发难走,车轮碾过碎石子发出咯吱声响。

就在徐禾清以为要在马车上度过一夜时,阿鹤忽然勒住马缰:“小姐,前面有座庙。

”借着最后一点天光望去,果然见前方立着一座废弃的破庙,门楣上的漆皮早已剥落,

却好歹是个遮风的去处。进了庙,阿鹤从行囊里摸出火石,几下便点燃了案上残存的香烛。

昏黄的光瞬间漫开来,他又寻来些干燥的枯草,在神像旁堆出一方小小的床铺,

仔细将自己的外衣铺在上面,才转过身对徐禾清道:“今夜只能委屈小姐一下了。

”徐禾清摇摇头,轻轻走过去,靠坐在那堆枯草上。可到了夜里,她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
庙门没了门板,只剩两扇朽坏的木门框在风里晃,吱呀作响,像极了有人在暗处低低啜泣。

烛火明明灭灭,将神像的影子投在墙上,忽大忽小,总叫人疑心下一秒就会动起来。

偶尔还能听见细碎的响动,是老鼠在梁上或墙角爬过,

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徐禾清攥着衣角,终究还是忍不住,

轻声唤道:“阿鹤……你睡了吗?”她这一声刚落,不远处便传来衣料摩擦的声响,

阿鹤直起身,目光落在她身上,带着几分关切:“小姐怎么了?”徐禾清连忙转过身,

背对着他,脸颊却已热了起来。她声音细若蚊蚋,

却还是清晰地传了过去:“你到我旁边睡吧……”说完又怕他误会,急忙补充,

“我…我有些害怕。”等了片刻,身后却没什么动静。徐禾清心里更慌了些,

声音里不自觉带上了恳求的意味,又唤了一声:“阿鹤……”她没看见,

此刻背对着她的阿鹤,耳尖早已红透。方才在山匪面前那般利落镇定的人,

此刻竟有些手足无措,起身时甚至差点同手同脚,走得磕磕绊绊。幸好徐禾清始终没回头,

才没瞧见他这副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模样。直到身侧的枯草微微下陷,传来他清淡的气息,

徐禾清悬着的心才慢慢落下。烛火依旧摇曳,庙门仍在作响,可身边有了人,

那些可怖的声响与影子,仿佛也没那么叫人害怕了。4.第二日天还未亮,

便听得窗外哗啦啦的声响。徐禾清揉着眼睛坐起身,

才发现是下起了暴雨——豆大的雨珠砸在破庙的瓦檐上,溅起细碎的水花,

顺着屋檐汇成水流,在门前积成了小小的水洼,将出山的路彻底阻断。这雨一落便是数日。

徐禾清与余鹤卿索性被困在庙中,好在出发时备的干粮足够,每日就着山泉水啃些糕点饼子。

白日里,余鹤卿会寻些干燥的木柴添进火塘,让庙内始终暖着;徐禾清则会整理行囊,

或是坐在火边,看雨丝织成的帘幕将远山笼成一片朦胧的青。待到夜色降临,烛火渐弱,

徐禾清准备入睡时,总会轻轻唤一声“阿鹤”。没有多余的话语,余鹤卿却总能立刻领会,

默不作声地起身,走到她身旁的干草铺坐下。起初徐禾清还会有些局促,

后来竟也渐渐习惯了这份沉默的陪伴,夜里也能睡得安稳些。有一晚,雨势稍歇,

云层裂开一道缝隙,清冷的月光顺着破庙的窗棂倾洒进来,落在干草铺前。余鹤卿坐在那里,

借着月光静静望着身侧的徐禾清——她睡得很沉,眉头微蹙,许是还在做着什么梦,

一只手无意识地伸着,轻轻攥住了他的衣角,像抓住了什么安稳的依靠。他看得入神,

竟没察觉徐禾清的睫毛轻轻颤了颤。下一秒,她缓缓睁开眼,意识还带着几分朦胧,抬眼时,

正好撞进余鹤卿的目光里。那一瞬间,仿佛连庙外的雨声都静止了。月光落在两人之间,

将彼此眼底的怔忡清晰映照出来,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说的微妙。徐禾清先反应过来,

脸颊倏地发烫,连忙垂下眼,将攥着他衣角的手悄悄收回;余鹤卿也迅速移开目光,

耳尖泛起红意,指尖无意识地捻了捻方才被她攥过的衣料,

只觉得那处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温软的触感。破庙里又恢复了寂静,只有檐角的雨滴偶尔滴落,

发出“嘀嗒”的轻响,敲在人心上,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。5.次日天光大亮,

檐角最后一滴雨珠坠入青石板缝,雨总算停了。徐禾清与余鹤卿收拾行囊时,

谁也没提昨夜荒庙里那阵凝滞的对视,仿佛月光下的心跳与慌乱都只是一场错觉,

从未在彼此心头留下痕迹。赶了半日路,终于到了镇上的客栈。

徐禾清踏入大堂便径直走向柜台,干脆利落地定了两间上房,

银锭子落在桌面时发出清脆声响,却没留意到角落处,一双眼睛已随着那抹银光,

悄悄黏在了她身上。她先回房安置好行李,又下楼仔细打点——从热汤到小菜,

连余鹤卿爱吃的酱牛肉都特意嘱咐厨房多切了些,事事周全,显然是记着这些日子他的照料。

而那道暗处的目光,始终追着她的身影,将她的举动看得分明。两人在楼下靠窗的桌前坐下,

连日来啃干粮的日子早让徐禾清叫苦不迭。正拨着碗里的米饭,

邻桌食客忽然聊起镇上那家老字号甜食铺,说他家的桂花糖糕与杏仁酪是一绝。

徐禾清耳尖一动,眼底瞬间亮了亮,握着筷子的手都慢了半拍,显然是动了心。可转念一想,

这几日赶路浑身是尘,总得先回房洗个澡才舒坦,可等洗完澡,天多半黑透了,

甜食铺定然早关了门。这般想着,她嘴角刚扬起的笑意又悄悄落了下去,腮帮微微鼓着,

像只没讨到糖的小猫。余鹤卿将她这副小模样尽收眼底,眼底掠过一丝笑意,

轻声开口:“我正好有事要外出一趟,回来时给你带些甜食。

”徐禾清哪会不知他是特意为自己跑腿,心头一暖,连忙抬眼道谢,眼角眉梢都染了柔意。

余鹤卿出了客栈,径直往那家甜食铺去。他记着徐禾清的喜好,

每种甜食都买了些——桂花糖糕、杏仁酪,连软糯的红豆沙也装了一小碗,

只盼着她能多尝几口。可刚走到客栈门口,却见楼梯口围着几个汉子,正低头窃窃私语,

眼神时不时往二楼客房的方向瞟。那几人见他回来,眼神骤然慌了,嘴里嘟囔着什么,

竟匆匆忙忙地跑了。余鹤卿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一股不安瞬间攥紧了心口。他快步冲上楼,

到徐禾清房门前时,手指刚触到门板,便发觉门锁得严严实实。“小姐,是我,阿鹤。

”他压低声音唤道,可房内静得连根针落地都能听见,没有丝毫回应。“小姐!

”他又唤了一声,声音里多了几分急切。这才隐约听见房内传来一阵极轻的响动,

像是有人在艰难地挪动身子。余鹤卿心焦如焚,手已经握在了门栓上,几乎要破门而入。

可转念一想,若真撞开房门,怕会吓到受惊的徐禾清,

便迅速从腰间摸出随身携带的匕首——那匕首锋利异常,削铁如泥。他只轻轻一挑,

门锁便“咔嗒”一声开了。推开门的瞬间,他瞳孔骤然一缩——房内空无一人,

只有床上蒙着一床被子,被子下似乎有个人影,还在微微颤抖。“小姐?

”余鹤卿放轻脚步走近,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。被子里的人动作一顿,

随后慢慢掀开一角,露出徐禾清的脸。她面色潮红得厉害,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,

眼眶泛红,

连带着声音都染上了水汽:“阿鹤……我难受……”余鹤卿的呼吸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。

他僵在原地,看着眼前的徐禾清——平日里清雅从容的模样全然不见,此刻她眼神迷离,

连说话都带着气若游丝的脆弱。“阿鹤……我好难受……”她又唤了一声,

声音里的痛苦更甚。余鹤卿这才回过神,不由自主地走到床前,

伸手轻轻握住她攥着被角的手腕。指尖刚触到她的皮肤,便觉一片滚烫,他指尖微动,

细细诊脉,心头猛地一沉——这分明是中了春药的迹象!

“阿鹤……帮帮我……”徐禾清见他只站着不动,眼底的水汽更浓,

语气里带了几分委屈的嗔怪。“阿鹤。”她又唤了一声,声音里掺着撒娇般的恳求,

比往日更重,像一根羽毛,轻轻搔在余鹤卿的心尖上。余鹤卿喉结滚动了一下,

闭上眼深吸一口气,再睁开时,眼底只剩决绝。他俯身,

声音低沉而沙哑:“小姐……冒犯了……”话音落下,房内的烛火不知被哪阵风拂过,

“噗”地一声灭了。黑暗中,余鹤卿的手缓缓伸进被窝,触到的是一片灼人的滚烫。

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清香,那是她方才洗澡后留下的,混着她身上原本的馨香,格外勾人。

他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,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,却又藏着压抑不住的悸动。

徐禾清的娇喘声在寂静的房内响起,细碎而绵长,与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交织在一起。

这一夜,荒唐却又缠绵,像一场不愿醒来的梦,将两人原本泾渭分明的界限,彻底模糊了。

6.徐禾清的意识终究抵不过药力与倦意,没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,眉头却仍微蹙着,

像是连梦里都带着几分不安。余鹤卿轻轻起身,动作放得极缓,生怕惊扰了她。

目光扫过桌案时,却见一碗吃了一半的糖水还放在那里,他走过去端起碗,糖水的甜香中,

竟掺了一丝极淡的异样气息。凑近鼻尖细闻,

心头的寒意瞬间蔓延开来——那气息他曾在江湖上见过,是用来调制迷药或春药的药材味道,

与徐禾清方才的症状恰好对应。原来如此。他攥紧了碗沿,指节微微泛白,

眼底最后一丝温和也被冷厉取代。余鹤卿先去了楼下,找店家要了两桶滚烫的热水。

他记得徐禾清素来爱干净,这般折腾后定然不愿身上留着异味,一桶清洗,一桶再细细冲净,

才够周全。又额外要了一桶冷水,拎回自己房里——方才克制的隐忍让他浑身发烫,

此刻唯有冷水能稍稍压下心头的燥意与戾气。他端着热水回到徐禾清房中,

先将屏风挡在床前,才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身体。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娃娃,

洗干净后,又从行囊里取出她的干净中衣,一点一点为她换上,掖好被角,

将她露在外面的发丝轻轻拢到耳后。做完这一切,他又仔细检查了门窗,

将房门从外锁得严严实实,才转身离开。下楼时,他找到了值夜的店小二。

那小二正趴在柜台上打盹,被叫醒时还带着几分迷糊,直到余鹤卿将一锭碎银放在他面前,

他的眼睛才瞬间亮了。“敢问小哥,方才入夜时,是否见过几个汉子在二楼楼梯口徘徊?

”余鹤卿的声音压得很低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,“三人,领头的左眉上有一道疤,

穿着短打,看着像是本地的地痞。”店小二得了好处,又听他描述得这般精准,

连忙点头:“见过见过!那伙人是镇上的泼皮,常在这客栈附近转悠,

见您回来才慌慌张张跑了,估摸着是去了东边的破院子里赌钱。”余鹤卿记下地址,

谢过店小二,转身便出了客栈。夜色正浓,街上几乎没了行人,只有几盏灯笼在风中摇曳,

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。他循着店小二指的方向找到那处破院子时,

果然听见里面传来骰子碰撞的声响与喧闹的笑骂。余鹤卿没多言语,推门进去,

目光直接锁定了那个左眉带疤的汉子。不等那伙人询问,余鹤卿已动了手。

他的武功本就利落,此刻带着怒意出手,更是招招狠厉,拳拳到肉。不过片刻功夫,

三个汉子便全被打翻在地,哀嚎着蜷缩成一团,连起身反抗的力气都没有。

余鹤卿没给他们求饶的机会,将几人一一击晕,又粗暴地扒光了他们的衣物,

用麻绳将他们捆得结结实实,像拖死狗一般拖到了镇中心白日最热闹的街口。

他将几人扔在街口最显眼的位置,看着他们在寒风中毫无遮掩地躺着,才转身离开。

7.徐禾清醒来的时候,窗棂外已经漫进了几缕浅金的晨光。意识像浸了温水的棉絮,

一点点从混沌里浮上来,

昨日的片段便顺着这暖意悄然漫了上来——余鹤卿那只带着薄茧的手,

指腹蹭过她腰间时的触感,粗糙里裹着不易察觉的轻颤,竟比春日的风还要叫人心慌。

她的脸颊是骤然热起来的,从耳尖一路烧到下颌,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发紧。

最后实在按捺不住那份慌乱,干脆猛地将脸埋进柔软的锦被里,闷声闷气地叫了一声,

把那些羞人的思绪全裹进被褥的香气里。打那以后,徐禾清便总有些不好意思跟阿鹤说话。

迎面遇上了,也只敢匆匆垂着眼道声“阿鹤早”,便提着裙摆快步走开,连余光都不敢多留。

这样的日子连着过了好几天,余鹤卿心里又憋又急,

却半点办法也没有——他自己何尝不是这般,每次想开口说些什么,话到嘴边,

瞥见她泛红的耳尖,又硬生生咽了回去。终究是要赶路的,很快便到了下一处城镇。

他们在临街的客栈住下,没几日,徐禾清便在楼下大堂碰上了个奇怪的书生。

那书生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,手里总摇着把旧折扇,偏偏嘴皮子格外利落,

说起各地的趣闻来绘声绘色,每次都能把徐禾清逗得眉眼弯弯,笑声像檐角的风铃般清脆。

余鹤卿就坐在不远处的桌边,手里握着茶杯,指尖却无意识地攥紧了。

他看着徐禾清笑得合不拢嘴的模样,眼角眉梢都盛着光,

心里忽然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——他想起前些日子,她坐在马车里,

望着窗外掠过的花树,轻声跟他说的那些话:“两人在一起前,

定然要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,得有共同语言才好,最好啊,是会逗我开心的人。

”这话像根细针,扎得他心口发闷,一股酸意顺着喉咙往上涌。可他只是她身边的护卫,

身份摆在那儿,再多的情绪也只能压在心底,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资格说。

余鹤卿重重放下茶杯,起身便往楼上的房间走,连背影都透着几分紧绷。

徐禾清没留意到他的异样,又跟书生聊了片刻,才觉得有些乏了,也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
她和余鹤卿的房间恰好在对门,门板隔着不过几步的距离。余鹤卿并没有进屋,

只是靠在自己房间的门框上,目光紧紧盯着对面那扇朱红色的房门,

眼神沉得像是要把门板盯穿。他心里乱糟糟的,既懊恼自己方才的失态,

又忍不住在意着楼下那个书生——他总觉得,那书生看徐禾清的眼神,

不该是普通朋友的模样。没过多久,楼梯口传来了脚步声。余鹤卿抬眼望去,正是那个书生,

手里还提着个油纸包,看方向,竟是朝着徐禾清的房间来的。

余鹤卿几乎是本能地往前走了两步,拦在了书生面前。书生愣了一下,

余鹤卿冷冷道:“有事吗?”“我这就要赶路了,”书生晃了晃手里的油纸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