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葫芦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12-09 13: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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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奕在这时被扶着下了床,他面容苍白,看向陆北屿的视线中满是厌恶:“今天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
说着,他直接抓起桌上花瓶重重砸碎在地,随手捡起一个还带着玻璃碴的碎片,目光像毒蛇般紧紧缠绕着陆北屿:

“既然敢害我,那就把我经历过的痛苦也经历一遍!”

陆北屿呼吸一点点变凉,“你什么意思?”

江奕举着玻璃片,冷冷勾起唇角,“当然是,让你也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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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北屿不可置信睁大了眼睛,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?玻璃片怎么能吃......”

可宋锦荷在短暂思索后,竟冲一旁院长点了下头,“安排一下,就按照先生说的做。”

保镖立即拽着陆北屿,把他往最近的手术室拖去。

陆北屿奋力挣扎着,却摆脱不了那铁钳般的钳制,拼命冲宋锦荷吼着,“宋锦荷,究竟谁才是你的先生,你忘了吗!你凭什么这么对我!?”

宋锦荷看到他这悲痛激动的模样,却只是闭了闭眼。

“北屿,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,这是你欠江奕的。”

陆北屿手脚都被锁在了手术台上,没有打麻药,玻璃片也没有做任何消毒,就直接被捏着嘴巴将玻璃片狠狠塞到了他的口中。

“啊!——”他一声惨叫穿透手术室,清晰感觉到那尖锐棱角如何划破他的喉咙。

鲜血汩汩流出,主刀人却没有分毫停手的意思,反而用更大的镊子把碎片往他喉咙深处去捅。

陆北屿被冷汗浸透了衣衫,感觉喉咙里像是有一个火团在燃烧,最后在这巨大的痛苦下,生生疼晕了过去。

他下了手术台后就因为伤口感染发起高烧。

整整五天,身体像被关在火笼里一般痛苦挣扎,分不清现实与梦魇。

在他总算退烧的当天下午,助理一脸同情走进病房,低声对他说着:

“北屿哥,我知道你是冤枉的,但院长抵不住上面的压力,还是给你做了开除和通报处理,他还说......让你病好了就立即离开医院。”

闻言,陆北屿病白的脸色彻底血色尽褪,但他最后也只能点了点头,强撑着身子下床开始收拾东西。

他从毕业后就一直待在这家医院,这里见证了他所有进步与荣誉,也让他尝遍世间冷暖。

离开时没有一个人敢帮他拿东西,只是远远目送着他离开。

刚走出医院大楼,一辆熟悉的宾利就停在他面前。

车窗降下,宋锦荷淡淡掀起眼皮,“上车。”

陆北屿带着一身寒气坐了进来,宋锦荷不动声色将车内温度上调,沉声对他开口:

“江奕还是认为你是最优秀的妇科医生,上次的事不跟你计较了,他要求你住进别墅,好随时观察我体内胚胎情况。”

陆北屿忍不住冷笑,什么叫不跟他计较,他究竟哪里愧对过他们?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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