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葫芦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11-24 12: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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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醉红楼养来待价而沽的“清倌人”。

他是被买来看家护院的“小狼崽”。

我们相依为命十年。

他曾说,就算打断腿爬,也要带我爬出这腌臜地。

五天后,我的初夜将被拍卖。

这是我们的第八十八次逃跑,也是最后一次机会。

他说:“莺时,信我,这次一定成。”

.......

脖子上一冰,我吓得差点叫出声。

嘴被死死捂住。

黑暗里,阿弃的脸凑得很近。

“别出声。”

他手冷得像冰。

我心跳快蹦出来。

“五天后,妈妈要拍卖你的初夜。”

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
“这是第八十八次。”

“也是最后一次。必须成。”

他塞给我一个硬邦邦的小布包。

还有一把生锈的匕首。

“拿着。防身。”

布包硌手,是干粮。

匕首锈得割手都难。

指尖碰到他手指,凉得我一哆嗦。

突然就想起七年前。

也是这么冷的天。

醉红楼的龟公喝多了。

把我堵在墙角。

脏手往我脸上摸。

是阿弃。

才十一岁的阿弃。

像头小狼崽子一样冲过来。

一口咬在龟公胳膊上。

龟公惨叫。

拳头像雨点砸在他背上、头上。

他被打得鼻青脸肿。

却死死把我护在身子底下。

血从他嘴角流下来。

他眼睛瞪得溜圆。

吼得嗓子都破了音。

“谁动莺时!我要谁的命!”

那时候,他后背贴着我,滚烫。

现在。

他手指头碰我一下。

我都觉得冷。

他拿根柴火棍,在地上划拉。

“看清楚了。今晚子时,从这扇后窗出去。

穿过小花园,假山后面有个狗洞,钻出去就是后巷。”

“沿着后巷往左,走到头。

有个废弃的水道口。从那儿下去。”

我眼皮一跳。“水道?

那个闹鬼的水道?

里面都是死水,还有……”

“闭嘴!”他不耐烦地打断我,

“就那里看守最松!你想从大门走吗?”

我咬着唇,没吭声。

路线太险了,简直送死。

他盯着我。

“莺时,这是最后的机会。你信不信我?”

我看着他眼睛。那里面深不见底。

我攥紧了那包硌人的干粮,点了头。

“信。”

他脸色这才松了点,脚把地上的画抹掉。

“记住路线。子时,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
他转身要走,到窗边,又回头看了我一眼。

眼神复杂。

我看不懂。

“别怕。我会护着你。”

说完,他像鬼影一样翻出窗户,没了。

我捏着那把小破匕首。

心里慌得厉害。

这次,真的能成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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